,那酒气很是难闻。挥之不去的钻入他的口鼻,冲向他的双眸,直搅的他全身如落入一个装满匕首的箱子,动一下便被刺的血肉模糊。
高卫不解:“王爷……”
只是话未说完,郁殊突然佝偻着腰身干呕起来,呕的撕心裂肺。双眸如充血一般赤红,喉咙里如被刀片划过一般,嘶哑难听。
呕到后来,喉咙一阵腥甜,一缕血线顺着唇角滑落下来。
高卫大惊:“属下去找太医。”
“不用。”郁殊仍弯着腰身,嗓音沙哑不似人声,长久后,他徐徐直起身子,面色仍平静,只有双眼里如蒙着一层血,“本王无事。”
高卫仍满眼忧色。
郁殊却只以死白的食指指尖抹了下唇角的血,看着指尖的血滴,而后走出大门,上了马车。
“王爷去哪儿?”高卫忙问。
郁殊看了眼天色:“城郊那处小院。”
他想,他定要亲自问罪,竟轻易丢了他的令牌。
可当马车停在院落门口时,门却上了锁。
郁殊看着那把锁片刻,跃身过了墙头。
如今已入秋,那棵老槐树的枯叶落了满院,满目萧索,却无人清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