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药品又不足,很多时候受伤都只能硬抗,顶得住疼的都活了下来,有些顶不住疼和伤后并发症,就那么走了。
此时回想起以前,陆敬军却忘了当时是怎么样的一个心境。疼是疼的,哪里能不疼呢,可是再疼有什么办法,只要不是断胳膊断腿,那就都是轻伤,止痛药要留着给重伤的人用。
骆琦亲了亲陆敬军的嘴唇一口:“都过去了,你看现在和平了,多好啊。”
陆敬军回亲了骆琦一口,手放骆琦的肚子上:“是啊,现在多好啊,你一天没吃饭吧,饿了吗?”
骆琦嗯了一声,陆敬军站起来穿上裤子:“我去给你盛粥,外面太冷了,你在床上等着我。”
骆琦笑着道:“好。”
陆敬军跨过骆琦,从这个角度看去,骆琦眼波含情,脸上尽是高朝后的红晕,陆敬军下床后忍不住对骆琦亲了又亲,骆琦推开他:“快一点,我饿了嘛。”
话一出口,骆琦的脸便更加红了,她实在是不敢想象,这样撒娇似的语调会从自己的口中说了出来。
再看陆敬军,他眉眼含笑,只觉得这样的骆琦他是怎么爱都爱不够,他放柔了声音:“我去给你盛粥。”
陆敬军走了,骆琦裹着被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