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我。”
骆琦大步上前去打开门,门外的人果然是陆敬军,还没反应过来,骆琦就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中,紧接着便被一个冰冷的唇给吻住了。骆琦心中一悸,闭上了眼睛,陆敬军盯着骆琦,反手到身后将门关上,又摸索着插上插销,而后一把将骆琦大横抱起走到床边,轻柔地放下骆琦后他便要附身上去。
骆琦伸手撑住了他的胸膛:“炉子上还顶着粥呢。”
陆敬军看了骆琦一会儿,狠狠地嘬了骆琦的嘴唇一口,飞快地去将炉子上的粥端到地上,顺手又将茶壶坐到了炉子之上,然后飞快地到了床上,附身在骆琦的身上。
这一回骆琦没有再拒绝,陆敬军亲了亲骆琦的额头,又从额头亲到了唇角,再一路朝下…
骆琦抚摸着陆敬军的头,气息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骆琦躺在陆敬军的怀中,伸手描绘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陆敬军闭着眼睛假寐,伸手拉住骆琦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骆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陆敬军又道:“比起疼,其实活着更好一些。”陆敬军当年行军打仗受过的伤不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