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土匪杀了。一刀割喉。等我们后面给他收尸的时候发现,他的脖子被割得就只剩下一层皮连着了。”
骆琦的心情忽然很沉重。
她出生在新中国,她长大世界很和平,见过最残暴的人也不过是女人被家暴,两口子打架只是他她偶也会从网络上看到又有地方发生命案了,又有军警牺牲了。
对于那些新闻,骆琦都是一看而过,因为那毕竟对她而言太过遥远了。
而陆敬军是不一样的。他是生长于这个年代的军人,他为这个风雨飘摇的祖国杀过人,也有无数个像他一样保卫国家的人被人杀害。
若是按照真正的年纪算,陆敬军还没有她大,但却已经经历过那么多。
陆敬军的过去骆琦无法参与,她现在所能给的,不过是一个拥抱而已。
骆琦放下毛线针,走到陆敬军的身后轻轻地环住他:“都过去了。”
陆敬军僵着身子,过了好一会儿,他伸出带着木屑的手覆盖在骆琦又白又嫩的手背上,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嗯,都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上回来吃了饭给孩子洗了澡都已经十二点了,我就没有熬夜,因为今天会更忙,再熬夜我身体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