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上面摆满了骆琦的书本等东西,床的对面骆琦拉了一根绳子,骆琦的衣裳就挂在绳子上。
隔断的帘子一拉就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外面的屋子也很空旷,除了窗子边放碗筷盆的一个破旧书桌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连吃饭的这小桌子小凳子都是陆敬军前两个星期经常来了才添置的,但实在是不大,就拿那张桌子来说,说是桌子,不如说是大一点的凳子,也就一个搪瓷盆那么大。
两个凳子也不大,坐久了实在是屁股疼。
“你还会打家具呢?”骆琦有些惊奇地道。
陆敬军敲敲打打:“你男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以前吧,有个班长,在没当兵之前他是个木匠。没仗打的时候他就做木工,我们几个年轻的闲着没事做就跟他学。我学得最认真,我当时就想,要是我哪天受了严重的伤不能在部队干了啊,那我就回老家做个木匠。”
陆敬军说完,骆琦沉默一瞬,道:“那你那个班长呢?”
陆敬军手上的动作停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低头干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音道:“他牺牲了。在我们快胜利的时候。”
“那天晚上有一股土匪夜袭我们,他最先发现,刚警示我们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