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失败过。”
俞学而:“和齐伯母?”
老齐:“不不,那是我的初恋……”
俞学而拒绝老齐的长篇大论,他把白色毛巾拿下,搭在手上,直说:“我不是告白,是通知。”
老齐差点被枸杞水烫到:“通知什么?”
可能是职业习惯,俞学而目的性都很明确,说:“通知她可以和我在一起。”
老齐:“……”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老齐怒了,站起来,捧着自己的泡着枸杞的瓷缸,这就要走。
在他背后,俞学而凉凉地说:“齐伯母知道您和您的初恋告白过吗?”
老齐额角掉下一滴冷汗,倒退着回来,把瓷缸杯放下:“有话好好说。”
他语重心长:“我有没有交代过你,能不要说话的时候就不要说话,你这张嘴少开一点,是最好的,包管你桃花运旺旺的。”
俞学而:“……”
老齐笃定:“再喜欢你的姑娘,听到你的通知,都得吓得退避三舍!”
俞学而撑着下颌,他垂下眼睛时,略深的双眼皮微微松开,好像陷入沉思。
过了会儿,他表露出这个年纪对老者该有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