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声,果然戳中俞学而痛点,他身上没带手机,量子楼隔绝一切信号,但他可以回去找苏以云,所以直说:“我回去问小云吧。”
俞学而闭上眼睛,按按额角:“可以了,问我就是。”
室温又回到适宜的26c。
老齐与他二人像爷孙,坐在休息室沙发上,面对面,好不容易撬开俞学而的嘴,老齐喝着温热的枸杞水,郑重地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了。”
剔除掉所有修饰语、形容词,俞学而只用一句话,打发老齐的严阵以待:“我说,可以和我在一起,她拒绝了。”
俞学而摘下眼镜,把眼睛丢在玻璃茶几上,金丝框与茶几“铿”的一声,他捏捏鼻梁。
半晌,老齐没说话,俞学而抬眼看他。
老齐咽下枸杞水,问:“这就没啦?”
俞学而仔细搜罗当天的场景,其实,每一个细节他记得很清楚,包括苏以云颤抖的睫毛,突然生气而绷直的唇线……
他不是会分享情绪的人,能透露那么点消息,算是难得。
因此,他回:“是。”
老齐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才坐下,叹息:“人的一生,总是要经历一次告白失败的,想当年,我也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