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挑起司以云的脸,这动作却不轻佻,他眼眸低垂,来回观察,又问:“生气了?”
在李烬进屋后,周围的宫女和黄鹂告退,此时,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司以云垂眼:“妾身不敢。”
李烬看到被宫女捡起来,放在梳妆台的浅鹅黄缟花,说:“戴这个好看,怎么换了?”
司以云垂着眼睛,一刹那,恶意变成她唯一的利器,况且,这几回忤逆,李烬并没有真的伤及她。
她心里门儿清,她需要试探李烬的底线,而非坐以待毙。
于是,她试探着将“利器”刺向李烬:“如您所愿,若我是王朝云,此时当是守寡。”
李烬骨扇轻敲在桌上,神色莫辨:“守寡?”
正所谓一鼓作气,司以云开口:“就是守前齐王世子李……啊!”
话没说完,李烬毫无预兆抱起她,突然的腾空感让司以云吓一跳。
他将她放在梳妆台上,高大的身影贴着她,没等司以云平复心跳,只觉头上发髻一松,那根簪子被李缙拔下来。
几缕头发顺着鬓角滑落,司以云的眼角余光中,玉簪被猛地丢到地上。
清脆的响声后,摔成几截。
被她压制的理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