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有好些个,是太子爷亲自去宫外挑回来的呢!”
司以云:“……”
仿若司以云荣宠。
不得已,她换上素白对襟襦裙,戴上浅鹅黄色缟花与簪子,对着镜子看,她笑了,气的。
她倒没想到,李烬真做出这种荒唐举动,原来对他的惧意,全部变成怒意。
他存心不叫她好过,她不如豁出去,毕竟事已至此,还畏手畏脚的,只会被欺压到死。
她抬手把头饰摘下,丢到地上,故意换上同样是素白色的玉簪,饶是如此,镜中美人如水洗般出尘,凤眸蕴含的媚意,没被素色压一头,倒是莫名多出纯情,那桃腮微粉,唇不点而红,别有一番风味。
透过那枚铜镜,她看到身后宫女推门,李烬进来。
他手上捏着一柄骨扇,“哗”地一声张开,搁在胸前,别的公子做这个动作,有附庸风雅的嫌疑,而李烬不会,他就是那风雅,身着白色缂金丝长袍,上绘暗纹,长眉入鬓,悦意从他如画眉眼透出,显温润如玉。
司以云目中一恍。
太像她记忆里站在画舫上吹笛的李缙。
李烬也在打量着她,道:“挺合适。”
他合起扇子,用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