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下朝后,专门来司以云院里的。
眼下,两人共同进膳,司以云有些乏力,李缙放下碗,轻轻捏着她脸颊:“就这样,你都耐不住,日后怎么办。”
司以云看了眼身后的黄鹂喜鹊,脸色腾地红了,讷讷地说:“是太子爷太凶了。”
李缙从鼻腔里轻笑一声:“那晚上温柔点。”
晚上还来……司以云的脸更热。
用过饭,李缙先去处理事务,司以云则让黄鹂帮她捏捏肩,喜鹊一直不作声,突然,她道:“主子昨日,不是说想离开吗?”
司以云吓一跳,看看左右,嗔怪:“你怎么知道?你在门外听?”
喜鹊不顾黄鹂的目光,咬着嘴唇:“奴婢担心主子。”
司以云又气又好笑:“你怎么这么喜欢在外头听,上回……算了,太子爷可不喜,你下次留意点吧。”
又想到昨日李缙那么狠,喜鹊又听进多少,司以云垂头,用凉快的手按按发热的脸颊。
喜鹊不依不饶:“主子若想离去,千万带上奴婢和黄鹂。”
黄鹂听不下去了:“你是不是脑子磕坏了,主子在东宫过得好好的,你别说这些话,讨打。”
看喜鹊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