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司以云想起逝去的碧螺,她低叹口气:“若真有那日,定会带你们一起走的。”
喜鹊这才眉开眼笑,倒是那眉眼,多出些不易察觉的英气。
她看着司以云的耳朵的伤口,不由嘀咕:“都说太子爷温润如玉,可怎么总在主子身上弄出一些……”
话没说完,不用司以云说什么,黄鹂已经捂住她的嘴。
司以云对着镜子,瞧自己耳朵,一道红痕从耳廓直到耳垂,在耳垂部分咬破皮,已经结痂。
她盖住镜子,没说什么。
喜鹊知道自己多嘴,在黄鹂松开她之后,她拍拍自己脸颊,怕司以云厌恶她,忙说一些笑话。
除东宫内的事之外,还有皇宫的一些旧事。
她向来是打探消息的好手。
“然后呢?”司以云听她讲废帝,也是兴致勃勃,一边喝茶一边问,“你说那淑妃和德妃斗,最后谁赢了?”
喜鹊便夸张地说:“谁都没赢,因为废帝啊,又招一批新秀女,陷入新的美人乡!”
司以云知道多少有杜撰,便说:“行了行了,在我们这里关起门来自己说就行,可别出去说。”
喜鹊说:“这我当然知道。”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