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种认知又被颠倒了。
或许,他不矛盾,柔与刚并济,都是他。
她难以看懂。
但又有什么妨碍呢。
她都是乐意的。
……
夜已深,沐浴过的李缙,发尾还有点湿润,他熟练地随手盘起,浑身舒松,撩起海棠色床帐看身后帐内,女人早不堪承受,熟睡着。
诚如第一次撩开纱帐看到的景象。
她面颊红润,呼吸绵长均匀,身着中衣,露出的肩头圆润如玉。
李缙见过无数美人,但唯独以云,让本不打算碰任何女人的他,破戒了。
好像是冥冥注定。
喉头上下滑动,他放下床帐,转身走出房间,周四正在外头等他,李缙只问一句:“喜鹊黄鹂,哪里来的?”
周四跪下:“属下办事不力!”
李缙说:“自去领罚。”
只是领罚,看来世子爷心情不错,周四不由道:“多谢主子。”说完,便退下,消失在庭院中。
李缙慢慢走下楼梯,他捡起落在地上的彩色毽子,端详好一会儿,抛起来,接在手里。
回到齐王府,他没什么心思处理公务,隔了一会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