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朝前走。
很快到了院中,兰以云还是跟在他后面。
时戟呼吸一沉,拐到园中,他看着四周不久前才栽植的香料,更是心烦意乱,不过也觉得兰以云没穿鞋出来,这条路都是泥沙,不好走,她也该回去罢。
结果,他忽然听到轻柔的惊呼,猛地回头一看,兰以云坐在地上,露出软玉般脚趾,上头有一道殷红的伤口。
她踩到地面露出的石子,磨破娇嫩的脚趾。
一刹那,时戟整颗心都揪起来,他克制着奔过去的步伐,只缓缓走到她身侧。
兰以云抬眼看他,轻声说:“时戟。”
时戟捏了捏手掌,将她拉起来,一个横抱,没好气道:“行了,不用装了,左右你对我都是利用。”
兰以云靠在他肩膀上,感受他难得表现出来的和风细雨,说:“那砒霜的事?”
时戟沉默了片刻,待把她送回房中,他开口:“用砒霜的时候,要有人盯着。”
兰以云点点头。
两人各退一步。
时戟叫来府医给兰以云治脚伤,他不愿再待下去,每一次他妥协,都会有一种无力感,好像他终不能奈她如何,被她牵着鼻子走。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