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行动。
兰以云咬着下唇,闭目受之。
末了,时戟声音冷冷的:“不许用砒霜。”
他站起来要走,兰以云忽然拽住他的袖子,她现在柔弱,没花力气,可时戟就是觉得袖子如千钧沉。
他停下来,垂眼看着她。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心软,可是每次都会破例,以至于现在都习惯了。
兰以云披散头发,目中含着水光,轻缓地说:“好吗,时戟。”
她之所以知道他的名字,还是在意缠绵渐浓的时,时戟哄着叫的。
此时时戟从鼻腔里冷哼一声,真是没想到,他对她的浓情蜜意,到头来都能被她好好利用起来。
狠狠地将自己的袖子从她手里拽出来,时戟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他很快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听那轻微的着地声,他知道,她应当是没有穿鞋,虽说现下已经夏季,但紫宸院里摆满冰块,地上冰凉得很。
时戟皱起眉,强逼自己不要回头。
“时戟、时戟。”兰以云跟在他身后,声声呼唤,又软又娇。
时戟额角一疼,他警告自己,她之所以会这么叫他,全是因为她想调香。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