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等兰以云反抗,一把撸起她的袖子,且看本来白皙的手肘肿了一块,还破皮了。
时戟皱了皱眉。
他在战场上惯常要处理自己的伤口,于是,用玄色衣料在她手肘上熟练地包扎完。
见她疼得一顿,时戟放下刚打完的结,将外袍搭在手臂间,他另一手拍拍她的脸颊,抚着她冰凉的脸颊,眼中神色莫名:“回去想清楚,这么跟本王对着干,吃亏的到底是谁。”
直到兰以云坐在轿子上,方才一幕幕仍不能从她脑海里赶走。
她知道了,时戟狡猾至极,近来几次的克制,不过只是忍耐,他本性难移,压根没改变他的看法和做法,一旦她有所忤逆,就拿出强权那一套,只想逼她服从。
待入了王府,她又有什么调香的自由?
可笑她竟然有一瞬以为可以这样待下去。
看着袖子上的玄色衣服,她的目光逐渐坚定。
她必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着手解开时戟的衣服,可是那结太复杂,光是用一只手根本行不通,让她在这冬日里满头大汗,还是解不开。
而另一边,时戟那件缺了半个袖子的外衫,被下人好好收起来。
陆立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