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手按在墙上。
窗外飘雪密集,在窗口留下点点细密的雪花。
风突的变大,几粒雪花落在两人面上,兰以云只觉唇上一冰,很快,雪花被时戟卷入口舌,再推到她唇里。
和着淡淡的酒味,初雪融化在唇舌间。
呼吸被攫取,她脱力,停下挣扎。
许久,时戟放开兰以云,轻啄她因窒息而滚落的泪水,声色却十分冷漠:“可了劲地造作,趁着本王对你还有兴致前。”
兰以云咬咬嘴唇。
时戟说:“待本王对你没了兴致,你再怎么造作,本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兰以云颤抖着呢喃:“不管王爷对我有没有兴致,都不该这么做。”
时戟深吸口气,扯着嘴角从牙缝里蹦字:“本王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导!”
他的动作不容置喙。
兰以云侧过头,闭上眼睛,窗外冷风不断,因时戟的话,她又气又怕,手肘伤口还疼得一跳一跳,唇上又麻又酥……
糟糕透了。
过了许久,她忽听衣帛撕碎的声音,心头猛地一跳,睁眼看,时戟竟撕掉他外袍的袖子。
他寒着脸,阴恻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