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碰了。
她心里堆叠的失望快溢出来,本来以为她在岑长锋这里是特殊的,甚至抱有幻想。
然而,终究只是不切实际。
他只是恰好,把她当做一个需要修炼进步的弟子罢了,这个人可以是郁以云,也可以是郁清秋。
她在他心目里,没有任何不同。
她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明明心里叫嚣着一切本该就是她的,凭什么让郁清秋插手,可是喉咙像堵着一块泥巴,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她没有任何对策。
想到这里,郁以云只觉本来能给她带来安心的孚临峰,又变成冰冷而陌生。
委屈在心里酝酿太久,已经变成憋屈。
她盯着岑长锋,缓缓后退,小兽这回连找个能好好舔舐伤口的地方,都没有了。
岑长锋似乎在思虑什么,他想再开口,郁以云却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她跑得那样快,衣摆翩跹,像一只展翅离去的蝴蝶。
就像再也不会回来。
岑长锋第一次如此在意他脑海里的猜想。
他想,她能去哪?她没有家了,他目光微微一动,她只能留在孚临峰。
过了会儿,郁清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