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件事盖棺定论。
她想听的不是他作为理中客的劝,她只想哪怕有一个人也好,能够和她站在一起,不要让她孤立无援。
可郁以云不明白,岑长锋不适合做那个人选。
她忍着泪,摇头:“谁都可以来孚临峰切磋交流修炼,唯独她不行。”
岑长锋看着郁以云,若因她在孚临峰就变得愈发骄纵,并非好事。他心里清楚地划分“对郁以云好”,和“无原则纵容郁以云”,是两件不同的事。
但是非分得太清楚,反而容易迷失在是非中。
他以最后警告的口吻:“不要胡闹。”
这四个字,无形击溃郁以云好不容易重铸的信心。
她缓缓垂下肩膀,可是她和郁清秋是不一样的,真君若真待她们不一样,又怎么不愿意信她?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但凡他重视,又岂会觉得她胡闹?
郁以云缓缓合上嘴巴。
在他们所有人看来,她只是个废人,不会修炼、只会闯祸、脑子还不灵光的废人。她空有长大的躯体,思维却还如孩童,在处理这些事上,因开窍得太晚,她一次次碰壁。
第一次碰壁,她还能勇往无前,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