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僚亦是大族出身,对白以云只是听说,也没空过来,于是趁机打量这位在洛阳城掀起狂风的女子,她穿着简朴,这份简朴衬得人如出水芙蓉,只瞧那百花在她身侧,都只能当个陪衬。
如此姣好颜色,他即使自诩修养高,掩饰再好,也不由看迷了眼。
崔珏:“咳咳。”
同僚回过神,转开目光,才对白以云说:“失礼了。”
白以云却不甚介意,她眯着眼,目中带着明显的算计,显得她脸上那种艳美活灵活现,只听她问:“你们是洛阳屈指可数强势世家,应该不怕那些个纨绔打你们吧?”
崔珏:“?”
同僚:“?”
于是,这一个大早,白以云终于轻松一回,指使着两个俊逸的男人、尚书台的有为青年、世家的贵公子,帮她处理过多的花。
崔珏和同僚手脚快,不过一会儿花都丢完,辰时三刻就喝上白以云泡的茶。
三人端坐,中间隔着木几。
白以云笑说:“辛苦大人们,只怕你们要嫌这茶粗。”
同僚目光黏在她身上一样,举着茶杯,忙说:“这茶清淡但回甘,我怎么敢嫌弃呢?”
白以云面无表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