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市买的,不是什么名贵的茶,五文一斤的粗茶。”
同僚甘之如饴:“粗茶也是即可的。”
以云放弃被魅力值打败的同僚,对崔珏盈盈一笑:“崔大人,尚书台可还习惯?”
崔珏也笑:“尚可。”
白以云看他这与往常一样的态度,与旁边的同僚形成鲜明对比,端的让人心生好感,因他十日不曾过来的那点小九九,此时也散得差不多。
她本想让别人送花给他,而让他感到吃醋,此时才觉得自己太天真,崔珏这样的人,怎么会无端吃什么醋?
即使吃醋,也很难看出来吧。
反倒是自己,为了这事,弄得洛阳皆以为她爱花,局面比苑城还要累人。
粗茶喝了两杯,白以云心里有事,便一直没开口,崔珏也没说话,就那同僚时常问些话,忽的,门外传来一阵“扣扣”敲门声。
而门外那人也不顾里头反应,兀自推门进来,他五官俊驰,衣着华贵,手上捧着一盆开得正盛的月季,眼睛笑成一条缝:“以云,我来了。”
和崔珏甫一照面,他目中露出领地被占据的不悦:“崔珏、王岭,你们也在。”
崔珏顿了顿,嘴唇抿成直线,原因无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