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握紧了酒杯,道:“本宫知道了。”
她起身跟在小太监身后,饶过前厅,便来到晋帝小憩的地方。
寂静的屋内,姜妙习以为常地取了托盘上的小刀,轻车熟路地在自己手肘上划了一刀。
血液嘀嗒嘀嗒地流下来,不多时便装了半个玉碗,余福看了一眼,便端给了身后的人去煎药。
忽听一阵叹笑,便从龙帐中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长乐,想要什么,自己明日去内务府库房里挑吧。”
姜妙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躬身一拜:“谢父皇。”
余福送她出门,姜妙跨出门槛几步时脚步一个踉跄,幸而被红叶扶住。
红叶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了,“公主,您怎么样?”
“无事。”姜妙挥挥手,凉凉一笑,“这么些年,不也是这样过来的么?”
大国师当年说,只需要用至亲药人的血做引子用上十年,父皇便可以长寿永康,可因前太子勾结严息康给父皇用药,又使父皇的身子有了新的损害,是以依旧需要每月十五取她的血来服药。
手臂虽已经用了宫中最好的药包扎过,伤口上的隐痛还是提醒着姜妙,她和姜朔所有的傲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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