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笑了笑,眼里和心里都想染了蜜糖, 甜甜的。
“再吃点,孤就带你回宫。”说着, 裴澜又往她碗里盛了点杏仁薏米露。
阮菱皱着小脸:“吃饱啦。”说完, 似是怕他反悔, 又补了一句:“麟儿也吃饱了。”
裴澜眸光扫了扫她的粉面,低低笑道:“是么?可孤还什么都没吃呢。”
“那你快吃啊,我等你。”阮菱睁着无辜的美眸, 托着腮看他。
裴澜被她单纯的模样看的,竟对心底里那一丝邪恶而感到窘迫。
他的小姑娘这样单纯,像是一汪澄澈的清泉, 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裴澜啊裴澜,你算是栽了!
宫宴没有因为一个周萋萋而被打破,反而是那些舞女站在大殿上,任各位皇室贵戚挑选,若有看上眼了便搂入怀中,一夜过后便纳成妾。
命妇在一旁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寻常官员都可纳妾,更别提皇室了。而且在这种宫宴上献舞的女子,多半都是顶有姿色的,被看上也是常事。
永王妃看着那昏迷不醒的周萋萋,悲哀的心甚至都已经麻木了,左不过是后院又多了个没有姓名的女人罢了。
可她看向那高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