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公子。
真是晦气,官声做到这儿,竟还惹了太子殿下。
她不再多问,弯着身子福了福:“殿下慢走。”随后,她召来几个心腹,将阮绥远抬了下去。
出门后,望着声色犬马的宝月坊,纮玉问:“殿下,咱们可要去恒王府?听说王爷把阮姑娘安置在了那儿。”
裴澜语气有些疲惫:“回宫。”
他有些累了,明儿再去接她。
纮玉想起了纮夜临行前的描述,贼心不死的补了句:“殿下,听纮夜说,王爷把阮姑娘照顾的很好。”
“哦。”
“说阮姑娘看了王爷一眼,王爷脸就红了,匆匆跑出去吹了好一会儿凉风。”
“然后呢?”
“没然后了,诶,好像还听说阮姑娘睡在了王爷的榻上,但是……王爷去别的屋睡了。”
纮玉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阵冷风,再抬头时,男人已经迈开长腿没入夜色里,暗色衣袍一角被风吹得呼呼作响,连个影子都不剩下。
纮玉喉咙轻咽了咽,以为自己说错话。
眼见殿下没了影子,他大掌拍了拍胸膛,暗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丑时末刻,阮菱窝在被子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