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但还是虚心受教。
“恩,你说的对,我错了。”
林愉说的口干舌燥,见他适时把一杯温热的水端在眼前,瞬间叹息一声,“我就是担心你,你都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
那件血衣脱下,他身上的血就洗了两盆水,当时止不住还是大夫下了狠针,她看见的时候傅承昀脸色白的跟鬼一样。
林愉如何会日日梦魇,不过是殃及他生命,后怕而已。
“你怎么就不知道保重自己,练武什么时候不能练,身子是一辈子的事,你要是有什么…你叫我如何承受。”
林愉说着别过头,眼眶有些红,傅承昀忙不迭是的过去,试探着伸手搂她,林愉拒绝了两回,第三回 倒是把气散的差不多,不动了。
傅承昀便弯着腰,往下牵住她两只手,和她对视,“是我思虑不周,下次不会了…”
林愉哼了一声白他,到底心系伤口,“你转过去。”
傅承昀大概知道她要做什么,听话的转过去。
林愉就褪去他的衣裳看了一下,别的还好,中间最厚的痂倒是被蹭掉了些,看见里面血红。
林愉本想按两下叫他知道轻重,最后手抬起来又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