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出了门,林愉本来没吭声,最后倒是笑了一声,阴森森的。
等人一走,傅承昀就站起来,走到林愉面前,林愉不理他,他一来就走,傅承昀挡着她,“阿愉…”
林愉绕过他,傅承昀哪能叫人走了,直接伸手板过她的身子,林愉挣不脱就瞪他,“你做什么?仗着会武功了不起。”
得了,练武这件事怕是过不去了,他就是一时手痒,本来没想叫她知道。
“这件事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练武。”
“是,知道错了,但没见你后悔,”看他闲不住的样子,如果不是说露嘴他能天天这么干。
傅承昀:“…”
傅承昀低着头,林愉倒是直接让他抬头,“什么叫不该瞒着我练武,这是瞒着我的事情吗?这分明是你不顾遗嘱,折腾你身体的事情,你知不知你伤的有多重…”
那伤口深的都看见骨头,多少人说酒不回来,养了两个月他一醒来就这样。
这是仗着底子好没当回事儿。林愉想想他背后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发了狠把人训了一顿,傅承昀倒是不敢吭声,小意哄着听了大半天。
他受过的伤很多,半只脚迈进鬼门关的都有许多次,这还是第一次歇这么久,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