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好似你一眼就能看透里面纯粹的喜欢和讨厌,不带任何杂质。
她不似别的闺阁女子生来被规制在一个条框里面,初见时聘婷婉约,再见时怒发冲冠,跟着傅承昀的乖巧小意,对着府里别人的寡言淡漠。
她自来就是不喜他的,傅承晗也无所谓。
只是当她收起利爪,沉静下来讲那些话的时候,傅承晗还是有些别扭的,这种感觉就好似当初傅承昀塞给他玉佩。
他们要是揍他一顿也没什么,就是这样安安静静不入心的时候,傅承晗比被人背地里骂还要难受。
“你别以为有我二哥在,就…就能教育我。”他单脚蹦着,抱着被踩的那只脚,硬是没有抬头再看林愉的面容。
“呵,我可没空。”林愉脸色冰寒,声音一如既往没有波澜,“你在外如何混账我不管,只是傅承晗,有些话不当讲,你就给我一辈子憋着,别净丢人。”
林愉虽非大家出身,但出生起林堂声就是当官的,林惜一路带着她学孔孟,读列女,她也许看过话本,可也只是文字浅显描述。
傅承昀教她,那是夫君。
傅承晗挪揄,凭什么?
林愉自问规矩,入府以来从未轻浮,傅承晗此番…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