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就是那个…膏,省的疼。”傅承晗早看出林愉今日不同,这种不同是姑娘和夫人的不同,有些事也就没有藏着掖着,大家都知道。
林愉轻轻一笑,骤然反手一甩,胭脂盒看看擦着傅承晗的脸颊而过,她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
“傅承晗,你个王八羔子。”
矮墙之侧,初春新绽的嫩芽似云绣一般爬上白璧,粉嫩的花骨朵带着清晨未褪尽的早露,入目风光满盎然。
然而傅承晗衣裳带着勾破的线头,沾着墙上顺下来的脏灰,施粉的五官藏着愤怒,绑带的头发被狼狈的吹着,想发火又顾及着什么。
他弯腰捂着脚,仰头面带惨色道:“你骂人就骂人,把脚松开。”
林愉低着,没有说话,但没有松开的力道表示着她的不满,甚至羞愤。
“傅承晗,你以为我会谢你吗?”林愉脸色说不上难看,许是夫妻待的时间久了,甚至染上了傅承昀相似的淡漠,“你以为你不姓傅,凭你这些不把门的腌臜话能活到今日,你的这些消遣不过是仗着你身后的人。”
她松了傅承晗,一脸平静的站在矮墙之下。
其实林愉说不上绝世,盛在耐看。她有着一双蓄水的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