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也能理解我的心情,以及人生态度上的转变。
他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一个真心相处的朋友。
「关于麻醉的器具……」
拓哉本来建议,让我开车把胜也载来,直接借用医大的手术檯以及设备。
但是我有我的坚持,一定要在「处刑室」内完成。
我告诉他:「这不是手术、不是医疗。这是犯罪,是赤裸裸的侵犯与暴力,我要破坏他完璧的躯体,对他造成莫大的伤害。
「我希望他在吸毒过后,还能感觉到痛楚。我希望他因为这份我带给他的痛楚,在幻觉中感觉到兴奋。
「我希望他能用他的身体还有脑子、意识、神经,来感觉我怎么用刀子还有锯子,在他的皮肤与骨头上,留下专属于我的痕跡。
「我要他亲自感受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下刀;我要他知道,他流淌的每一滴血,都是我造成的。
「就算我不小心把他弄死了,至少也是我弄的。这依然是暴力、犯罪──所以完美。」
我很病态。
我是一个有病的人。
爱使我生病。
拓哉是个医生。
他不懂得如何治癒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