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继续陪同我,他选择赞同我的提议。
或许,他其实也生病了──跟我得了同样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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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过后,拓哉用乾净的绷带与纱布,为胜也扎实地包扎了患处。
他很担心沾黏,为了防止细菌感染、患部溃烂等等,头一个月,拓哉曾密集地到老大的招待所来查看胜也的情形,照料得比我还上心。
我很感谢他,本想与他约定,等胜也的伤好了,他必须比我先,当头一个插胜也的人。
他却告诉我:「这一次的手术,与你共同执行,是我这一辈子前所未有的经验;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相信,这对你而言,也是如此吧?──只要这样就好,我已经满足了。」
我隐隐约约地能感觉到他话里的涵义,但是我无法做其他的事情报答他,所以我决定让这件事的回忆,就这么成为我们两人的生命中,共同的,唯一的,最深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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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出国的期间,警方直捣了本营。
我的组织被端了,招待所也被警方发现,于是我转移了阵地。
为了不要给拓哉带来任何麻烦,我扔掉那张还没用完的预付卡。
也许我这一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