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解开镣铐把人抱到怀里密密的哄:“是我不对,不该吓阿稚。”
姚缨扭头不看他,眼里浮了点笑意,却是哽咽着嗓子问:“殿下还捉不捉弄阿稚了?”
周祐顿了一下才正色道:“不是捉弄,是情趣,闺房之乐。”
头可断血可流,该有的福利,不能少。
姚缨被男人的话一噎,抬头就在他坚毅的下颚咬了一口:“只有殿下一人乐,便不是乐。”
周祐被她咬得又是一热,眼眸渐暗:“阿稚不试试,怎知不乐,凡事都有第一次。”
“那换殿下坐上面,阿稚拷着殿下可行?”姚缨反唇相讥。
周祐一声低低的笑,浪得令人骨酥腿软:“你要拷得住,也不是不可以。”
“殿下说的?”姚缨追问。
“孤的话,从不假。”周祐吻她。
姚缨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两手揽到男人胸前:“这里拷不住,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说罢,姚缨直起身子在男人侧脸上亲了亲,用那种周祐形容她是山精妖魅来吸他精魂的勾人语调道:“殿下到床上闭上眼睛等等可好,阿稚准备齐全了,就给殿下一个大大的惊喜。”
爱玩花样是不是,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