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愿意,没想到自己已经先玩上了,既如此,夫君就教你一些更高级的玩法好不好?”
男人轻轻柔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似银瓶乍裂般撞得姚缨浑身发软,她扭着身子想要摆脱这种难耐的氛围。
“殿下盛情,阿稚心领了,只是,啊,周不羁,你属狗吗?”
姚缨一急,顾不上了,太子的小字,脱口而出。
却不知心思不可捉摸的太子就爱太子妃这般唤他,粗糙的小名到了她嘴里偏能喊出情意绵绵的感觉来。
太子笑意更浓,眼底都淬着光:“孤属狗,专爱咬你这只小兔子。”
推搡之下,姚缨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抱到了交椅之上,以一种不可言喻的羞耻姿势。男人立在她身前,这样的姿势就好像立在了她双腿之间,她想起身,两手却已被男人更快地拷上了。
镣铐跟扶手绑得很紧,姚缨挣不脱,是真的有些恼了,圆睁了双眸瞪他:“殿下若想玩,大可找愿意陪殿下玩的那些女子,何必这样轻贱阿稚。”
话落,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也跟着落了下来,紧咬着贝齿,似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周祐被女子这一哭弄得也是呆了,向来临危不乱的太子爷难得出现失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