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相重镜才从床上爬起来,拿着朱砂前去之前他们合籍的地方画法阵。
他哆嗦着手画废了好几个法阵,才终于成功。
顾从絮双手抱臂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盯着他,唯恐他背着自己多放血。
相重镜将阵法画好,随手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块佛骨。
顾从絮一愣。
相重镜将佛骨放在法阵中间,轻轻咬破指尖,让一滴指尖血缓缓落入阵法中。
无数灵力将那滴血裹挟成一缕血雾汇入阵法中,佛骨陡然发出一阵光芒,一点点化为散沙消散在半空。
连相重镜都没发现的是,天边云间降下一道细如发丝的光芒,跟随着佛骨一同消散。
相重镜做完后,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朝着顾从絮伸出了手。
顾从絮两步走过来,握着他滴血的手指咬了咬,舌尖将血滴舔走,拧眉道:“疼?”
相重镜幽幽道:“没你咬得疼。”
顾从絮:“……”
相重镜脖颈和手腕上全是被咬出来的印子,衣襟下更多,顾从絮也难得心虚,小声道:“你将佛骨送去哪里了?”
“轮回。”相重镜道,“这是我近段时间钻研出来的将佛骨重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