趄,气得要追上去找她算账。
景白忙拉住她,“算了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钟令仪掉过头来冲景白发火:“她发疯,我就要让着她?凭什么?莫不是她自荐枕席,你心动了,所以维护她?”
景白急得脸都红了,“哎呀,你胡说什么!你也知道她发疯,正常人会跟疯子一般计较吗,躲还来不及呢!”
钟令仪气犹不平,骂道:“她自己大晚上的送上门,如此不顾廉耻勾引你,被我撞破了,非但不心虚,还敢动手,真是岂有此理!”
景白见她气得出了一脑门的汗,忙用衣袖替她擦汗,安抚道:“快别气了,谭姑娘以前虽说刁蛮任性了些,还是知道羞耻的,也不知她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性情大变。”
钟令仪见他还为谭悦音说话,把脸一沉,突然问:“你来浣花城几天了?”
景白莫名其妙,还是答:“有三天了。”
钟令仪重重哼了一声,似笑非笑说:“这三天,你是不是天天跟谭孔雀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啊?”
景白忙指天发誓说:“绝对没有,你怎么连我也不信!”
“那她怎么对着你又哭又抱,心心念念要跟你尽一夕之欢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