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白被她此举弄的尴尬不已,忙不迭挣开她,三步并作两步蹿到亭子外,一副逃之不及的模样,一脸狼狈说:“谭姑娘,我已有妻子,你也即将成婚,怎能如此不顾廉耻——”就差骂她不要脸了。
谭悦音打断他:“那又怎样,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男欢女爱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如此理直气壮,景白反倒无话可说了,半晌劝道:“谭姑娘,我不知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何苦如此作践自己——”
谭悦音忽然哭了,跺脚说:“我偏不要脸,偏要作践自己,你不肯,我找别人去,回头就跟人说是你欺负了我,叫你也不好过!”
她如此胡搅蛮缠,景白简直目瞪口呆,又怕她恼羞成怒当真干出这样的事,自己岂不是有嘴说不清?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钟令仪实在听不下去,从藏身处走出来,拦住谭悦音说:“你要发疯,找别人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诬陷小白,回头我就去找谭冲和,让他好好管教你!”
听到谭纶的名字,谭悦音非但没有消停,反而发起怒来,竟然重重推了钟令仪一下,头也不回走了。
钟令仪被她推的打了个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