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自我太随性,喜欢的时候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所以我不找她,我来找你。”
“裕白,你比她更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
少年时期的巨大压力和责任感,令他过早成熟。而陆相思,她似乎永远都不会成熟,永远都是温室里娇艳欲滴的玫瑰。
玫瑰永远都是玫瑰。
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是不对等的。
她是玫瑰。
而他是妄图生长在她枝干上的刺。
他是因她而生的。
陆宴迟叹了口气,“裕白,如果你是认真的,你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和她在一起,而是应该在留学回国后再来找她。”
梁裕白终于有了反应。
没有抽烟的嗓子,却干哑得可怕。
“不可能。”
陆宴迟愣了下。
梁裕白转头。
隔着橱窗,坐在窗边的少女穿着红色连衣裙,衬得肤色白净,眉目如画。服务员朝她走来,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形。
有男生靠近,她睁大眼,突然将手指向窗外。
双唇一张一合,不知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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