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光泽,分明是叫他儿子给吃过了——
真叫季侯爷吃味。
他脸色有点不好看,见她两手紧张地拽着裙子下摆,将个雪白细长的双腿挡得严严实实,他猜都不用猜,方才她都在做什么。她到好,就跟个鹌鹑似的闭着双眼,好像她闭上双眼看不见就跟没事一样。
季呈文早就知道他爹的心思,毕竟顾圆是本就是他爹想娶的人,可他寻思着自个更年轻,更适合圆儿,瞧着他爹这模样,定是同圆儿有事了——他是醋的,可也接受了,毕竟是自个亲爹,总不至于他自个一个人满足了,让老爹一个人旷着吧。
只他没想到老爹的醋味这么浓,圆儿这人才来,就能让老爹寻着味儿就过来了,真让他无语了,“爹,你可怎么着也得给儿子留着点……”
总不至于叫他这伤患看着他爹吃肉,他这当儿子的只能喝点汤了吧?
顾圆被他这么一嚷,脸色都白了,看看季呈文,又看看公爹季侯爷,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公爹,两个人都、都……她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晓得缩着身子,干巴巴地瞧着他们。
别是瞧着干巴巴,就那股子无奈的劲儿,还是叫季侯爷看得真动起手来,将个缩着的人给提起来,也将儿子身上的被子给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