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
血花旦做了个撕开包装的姿势,开始吃薯片。地上的血迹悉数收回,变成裙摆下的装饰。
云叙白问道:“这个道具时效多久?”
记事本手上的血没有止住,反而流得更加汹涌,嘴唇没了颜色:“持续到她吃完这包薯片。”
云叙白点点头,借了神明荆棘的黑刀,扎入血花旦的心脏位置。
门里传来女人痛苦的尖叫声,门上的血迹瞬间蒸发。
记事本没有因此缓解,疼得蜷缩成一团,背脊被冷汗打湿:“哥,我快疼死了……”
云叙白停在他面前:“手伸出来。”
记事本伸出手,那些鲜血在他身上游走,像是有某种诡异的规律。
“张开掌心。”云叙白说完,记事本用尽全力张开僵硬得像陈年鸡爪的手。
掌心鲜血淋漓,中央有一道不大不小的裂口,血肉外翻,露出内里的一点黑色。
云叙白心里冒出不详预兆,就在这时,记事本忽然抬头,没有五官的脸闯入视线。
“哥,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鲜血缠上记事本的脖子,交织出规律繁复的图案。
云叙白倏然绷紧神经,他发现这些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