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壁画保护得很好,色彩艳丽,红色的鲜血仿佛要从墙上流出来。
“这是客栈还是义庄时期的画面。”云叙白把碎玉填入壁画,玉佩变完整,一道白光从画中射出,将他们卷入其中。
再睁眼,三人已经在壁画中,被一副副棺材包围。
仵作看不见他们,没有丝毫反应,缓缓揭开蒙在尸体身上的白布。惨白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是榴花。榴花死不瞑目,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脸上溅着许多血。她的脖子和身体完全断开,切口整齐,是利器所致。
云叙白想起屠夫的刀,看来榴花所言非虚,杀她的是屠夫。云叙白特意看了眼附近的尸体,确定没有剃头匠等人的尸体,也就是说,他们死在榴花后面。
仵作看到尸体的惨状,唉声叹气:“这明摆着就是被人砍了头,齐家少奶奶非要我做伪证,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年轻貌美的一个姑娘,死无全尸已经够可怜了,我这是造孽啊。”仵作看向旁边的一箱银子,扑通一声跪在尸体前,声泪俱下:“榴花姑娘,我家老母亲病重,指着这些钱救命。你是卖艺的,我是看死人的,都是生不由己,我实在没办法,你不要怪我,要缠就去缠害你的人!”
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