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几个头,拿出针线,把榴花断掉的脑袋缝回去,擦掉血迹,用纱布裹两层,又在上面刷了一层和肤色很接近的涂料,用衣领一遮掩,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惨状。
仵作的手还在发抖,他想擦干手上的血,却发现怎么擦也擦不掉,他满头冷汗,浑身一哆嗦,
“不要缠着我,我一定拿这些钱给你下葬,你也不想被抛到乱葬岗喂野狗吧……”仵作嚷嚷完,也不管那么多,胡乱擦两下手,抱着那箱银子和榴花的玉佩,慌慌张张地跑了。
“跟上他。”云叙白跟上去,在穿过某扇门时,他又回到原地。
榴花的尸体已经不在,义庄空了一半,杂物凌乱。仵作手里拿着一瓶烧酒,两包肉,从外面走进来。
“我们怎么又回到原地了?”兔子有些迷惑:“刚才那幕和现在这幕,哪个才是真的?”
“都是真的,只是时间线变了,”云叙白说:“如果榴花说的是真话,那她的尸体已经被封印,仵作食言,没有埋葬她。”
仵作看起来很高兴,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案子结了,我心里这块大石头总算落下。明天我就离开这里,回老家盖房子,再也不用和死人打交道,再也不用身不由己……滴噔咙滴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