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肢的支撑来走路。
拂拂犹犹豫豫地松开了手。
就像儿子总得长大一样?做老母亲的也得适时松把手,总不能将儿子整天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然而看着牧临川和拐杖死磕,拂拂还是心惊肉跳,为其捏了一把汗。
在这方面,牧临川表现出来了一股犟劲儿,面色有些难看,固执地不肯休息,一直在跟这两根拐杖奋斗不休。
往前走上两步,一个趔趄摔了。
摔了就站起来,继续,眉毛都没多动一下。
一下午的时间全耗在了这上面,等晚上拂拂把牧临川扶回屋里的时候,好好一个白玉美少年已经摔得鼻青脸肿,灰头土脸的。
拂拂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帮他擦伤药,语重心长道。
“你伤还没好全呢,何必这么拼。”
牧临川冷淡地移开了视线,额上疼地泛起了层光光的薄汗,却没多吭一声,也没看她,只看着屋里跃动不止的烛火。
陆拂拂走后,他躺在床上,沉默了许久,抬起手臂看了一眼。
磨烂的伤口已经长出了痂。
少年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那点碰上陆拂拂后会表露出的小别扭、恼怒,这些林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