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号二字挖出这么多隐线,不过到底是晚了一步,如果我们是三年前来的,或许有的查。”
他讲完,看着沈摘,期待得到认可,不料沈摘沉默几许,忽古怪地笑笑:“怎么尚书真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赵思贤一怔,急道:“我们空口无凭,断不能直接弹劾刺史与山东道都督,那是犯了陛下大忌的!”
沈摘但笑不语。
另一厢,乡绅、乡宦齐聚,王炎太居首,举杯一敬,道:“这番有惊无险,有赖各位与京师的人周旋。”
“好说,都是自家的事,只是这次将所有事情推至都督身上,只怕…”
王炎太放下盏,坐回座位,轻松如常:“诸位放心罢,早在他们离京时,我便修书一封送至都督手里,他是冀州出来的人,自然晓得其中厉害。”
“大人深谋远虑,在下佩服。”
“客气,王老,本官再敬你。”
被称之王老的,正是当日与沈摘对话的苍衣老者,在座乡绅之首,德高望重。他笑着轻抿煮酒,忽想起什么,问:“对了,说来丞相手里的旧账与河源县志着实令王某担忧了一阵,所幸有惊无险,但王某还是想问,他如何得到的?”
愧色于王刺史脸上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