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就别管了,我错了。”
“你又去厩苑?”还将厩苑的旌旗拿了回来。
林风眠眉间蹙起,严肃地说:“云栖,你在做什么?你可知把旌旗拿回来,里面的人会迷路。”
“我不管,”云栖倔强,“谁让萧子津欺负你的,我就是让他走不出来,”言罢叹了叹,“总之不会让他把小命交代,我去时已经有人在找他了。”
林风眠道:“萧国公很看重萧子津,当然不会让他出事,但是你啊,”后面的话,却没说下去。
曾经家人都以为云栖冲动,事事管着、束着,然而最后哪个人都不及他活得自在,不被仕途所累,仗剑天涯,云栖做到了。到头来,她不过是个糊涂人,又有什么资格阻止他快意恩仇呢?
云栖不知姐姐为何一瞬间沉默了,只道是在生自己的气,语气便软下来,小心解释:“不是国公府的人在找,我瞧着是禁军丁字营的,想来他们在附近操练,到厩苑也更快些。”
她早知萧国公与禁军有牵连,只是不想竟明目张胆到这地步。
这月河道以南的雨一直在下,昼夜不歇。
刺史王炎太挑灯踱到窗前,驱不散那一腔阴霾。
“淫雨霏霏,淫雨霏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