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换班时,梅封笑她:“要捡起老本行了?这是要打算熬夜吗?”
“熬呗!”海吹纱脸上挂着笑。
“病历都填完了?归档了?”
“明天再赶,工作嘛,加一加班,时间就有了。”海吹纱苦哈哈竖起画板。
梅封问:“准备画什么?”
海吹纱指着夷光。
梅封:“夷光?”
海吹纱:“不是,是狐狸。”
梅封:“夷光不就是狐狸吗?”
“不是,就是画狐狸。”海吹纱道。
说是画画,实际上,海吹纱更像是在放松自己,找空闲同夷光聊天。
她画得很慢,也不需要夷光摆什么固定的姿势,夷光来看了眼,她刚做好构图,画布上空空如也,一根狐狸毛都还没画。
又是半个小时,夜已经深了。
海吹纱道:“少点什么。”
夷光问:“少什么?”
海吹纱:“酒!”
她叫了宅急送,两箱啤酒,一箱果啤。
有了酒,她进展快了些。
夷光再去看时,画板上已有了两个狐色的轮廓。
三条尾巴的,那自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