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大猫又哼唧几声,毛绒绒的脑袋在抱枕上又蹭了几下,才终于力竭地发现,撒娇没用。
撒娇没用。
高挺的鼻子皱了皱。
「叶清添,不准撒娇,像什么样子。」
「叶清添,奶奶年纪大了,你是男子汉,要学会自己动手,知道吗!」
记忆里,那个长相越来越模糊的女人总是这么说。
为什么别的小孩子在地上哭闹就能拿到想要的东西,就他是那个有且仅有的不可以?
为什么别的小朋友一开家长会,七大姑八大姨都恨不得都来掺一脚,只有他,只有他是一个人。
为什么?
看叶清添因为含不住吸管,左滚右滚地闹来闹去好像又有点可怜。
蒋绵绵善心大发的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虎口掐住,严丝合缝地按住某人的下颔,拇指、食指合力一掐——
圆乎乎粉嫩嫩一个小洞。
这就好喂了。
忽然,指尖一烫,像是一滴雨,湿了指面,跟着他的难过,一下下砸到心底。
蒋绵绵触电般即刻收回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叶清添明显泛红的下巴。
就,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