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又乍然染上笑。
他没上钩,居然真的是个君子!
奇了!
“叶清添,喝水了。”
她凑得近,清凉的风带着青草的味道一下子灌到他耳朵。
痒得很。
叶清添拧起眉头,猫一样在抱枕上蹭着那只痒的发麻的耳朵,偏偏那痒像是进了心底,越蹭越痒,痒得人发毛。
潜在骨子里的暴躁一冲而出。
“滚。”
清秀的眉毛一扬,蒋绵绵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脸您说的对,又是一副恭顺的样子,应着。
“好。”
他自己不要的。跟她可没关系。
“水。“
刚转过去的身子又被这个字强行扭转过来,蒋绵绵咬了咬牙,醉鬼是不能讲道理的。
她想起清水镇上的酒鬼,撒泼打诨想闹事,全扔到清水河里醒醒脑子。
还醒不了,就晾着。
酒鬼就应该好好睡觉!
她放下杯子,纤细的手臂往前一伸,穿过叶清添腿弯呵脖颈间的缝隙,轻轻往上一端——
叶清添觉得自己在飞,是真正的四脚离地悬空的那种飞。
他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