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坐下。
他几乎要不敢看她,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要憋不住的流下泪来。可是他又怎么可能不看她。
“弗雷德……?”他听见她轻声的唤他,嗓音轻忽的像一只翩然的蝶。
微凉的指尖碰在了自己眉心,弗雷德回过神来,握住了她的手。
瘦得厉害。
心口好像被人深深捅了口刀,握刀之人还正带着恶意的笑用力翻搅着。他似乎尝到了喉间腥甜的铁锈气。
“弗雷德?”舒曼又唤了他一声,秀气的眉头轻皱,“你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他喉头艰难的滚了滚,然后扯出一个如常的微笑。
“没有啊。”连他都无比惊诧自己竟然能在剧痛的心口下露出如此自如的微笑和声音,他低头,在她眉间轻吻,“只要和你坐在一起……我……”
他顿了顿,微笑着拉起她的手按在不停翻搅着的心口,“这里就甜的要命呢。”
这句谎话把她逗笑了,眉目间竟然依稀露出了几分难得的勃勃生气。
“你总是这样夸张……”她娇嗔了一句,慢慢的靠进了他的怀里。
“天地良心,”弗雷德小心翼翼的抱住她,做出委屈的表情,“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