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在马背上折腾,到军营时他已憔悴不堪,大腿处早是血肉模糊。”
“即便如此,他仍坚持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拒绝军医的一切救治。”
赵意晚轻轻呼了口气,看向窗外。
“当时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他说若我醒不过来,他便陪我一道去。”
贺清风偏头,面无表情的盯着赵意晚。
“所以,这便是你原谅他的理由。”
赵意晚回头,轻笑。
“不全是。”
“他足足昏睡了三日,然刚醒没多久时江朔便攻城了。”
赵意晚又徐徐道。
“谁也没想到江朔受了那般严重的伤竟还不要命的出兵,想来他是因为知道我亦是如此。”
贺清风微微皱眉。
“江朔出兵打乱了我们原有的计划,紧急商议下一致决定声东击西,用人引开江朔,从后方断了他们粮草。”赵意晚道。
“可能引开江朔的,只有我一人。”
“我当时重伤在身极有可能一去不回,将领不允我铤而走险,他们的意思是要让人假扮我去引开江朔,可军营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没人能胜任此事,就在同将领僵持不下时,苏栢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