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晚整个身体,离心脏只差一个拳头的距离。
“江朔的箭又快又狠,带着骇人的杀气,若不是鹰刹情急之下推了我一把,那只箭该是刚好穿过心脏。”
即使赵意晚说的云淡风轻。
贺清风也能想象到那时的艰险凶残。
江朔此人心计深沉,且极其狠辣。
就是他全盛时期,也难以做到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
太子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赵意晚的肩膀,他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一夜,她好像有意无意的遮住了肩膀。
“我受伤的消息传回都城,就在众人惊愕混乱不已时,苏栢已连夜单枪匹马赶往边关。”
赵意晚的声音很轻,不难听出里头的温柔。
贺清风挪开目光。
眼神暗沉。
“我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苏栢,他趴在床前一身狼狈,双眼红肿泛着可怖的血丝,见我醒来他满脸挂着泪水,喜极而泣,直到听军医说我已无碍,他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太子低头。
那一年,他在做什么呢。
“听鹰刹说,苏栢是骑着玉狮子日夜不停赶来的,我虽教过他骑马,但毕竟是金尊玉贵养着的郎君,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