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公主倒是有心,玛索多已经能下地走路了,改日带你去看看。”
说完顿了顿,男人又别有用心的道:“公主也许久未见我了,怎么不见你想我?”
南平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亲昵,一时语塞。
瓒多笑笑,倒也没指望南平会接。他把按住的纸重又翻开,好好欣赏了一番。目光扫过时案台时,停了下来。
他伸手挪开了砚台。措仑送的干花原本只露出个头,现下倒全晾在天光下了。
“这是什么?”男人拎起花,面色平静。
南平心里紧了紧,温声解释:“那日阿朵去寺外转了转,采回来的。我看着好看,就留下了。”
她不欲拖葛月巴东与措仑下水,有意开脱起来。
这说法好像说服了瓒多。
他把手头的花撂了下来,毫不在意的另起话头:“我专程过来,一来是探望,二来是有件事想亲口说给公主听。玛索多业已痊愈,今日一见,你好的也差不多了。”
说着男人走的近些,身上的熏香都清晰可闻。
南平突然觉得呼吸紧促了起来,好像喉咙被人攥住,冥冥之中自有预感——
“我们的婚事,可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