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取了字帖来临,可写了会子便有些手抖。
院里响起纷杂的脚步声,有人打外面进来。
公主听响动,知道是取炭火的阿朵回来了。于是没扭头,单是落了笔,打量着纸上墨迹:“我这风寒倒好像落下根似的,累不得了。”
“累了为什么不歇歇?”
这一声疑问让南平冻住了。她转过身去,发现瓒多正立在门口,在服侍下解了披风,抖落一地碎雪。
许久未见,他样貌未变。但许是巡城劳累的缘故,人看上去略瘦了些。
“见过陛下。”南平从短暂的震惊中缓神,规矩问好。
“我看公主倒是恢复的不错了。”男人边打趣,边走了过来,如入无人之境,“写的是什么?”
他靠的越近,南平只觉得身上越僵硬,先前那次不大愉快的散场仿佛又重回眼前。
“不过是随手写写画画罢了。”她淡声道,把纸叠了起来,“陛下今日不用待客么?”
瓒多看上去心情不错,和她一问一答起来:“他们已经回去了,路上估摸着还得十来天。”
“没想到北领地如此之远。”南平顺着话头说了下来,“许久未见玛索多王妃,倒不知她恢复的如何了,甚是想